谈策从不对激将法上钩,她是知道的。
只是看着他这样理智的人,难免心里生出几分不平来。太过理智的人总是这样,显出格外的寡情,你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知道他居高临下地看人,好像永远不会为谁低头的样子。
谈策听了她的话,好像是笑了一声,低沉的笑声就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她心里一紧,想动动身子却被他扶稳了。
“宁奚,不困吗?”
他好像能看出她内心的想法。赶了这么久的路,又是过河又是上山,她本来就不多的T力快消耗完毕,何况又在他手底下ga0cHa0了这么两回。
浑身的软处都在酸疼,她还想说些什么,在谈策的目光里老实地闭了嘴。
高原上的夜晚似乎b平原的夜晚更亮一些,风声中夹杂着叶子树叶刮擦的声音。谈策看着映在窗上的树影,没有说话。这时的几分钟似乎b平原上的一两个小时还要长,他不做声,直到听到宁奚均匀的呼x1声。
桌上的灯闪了闪,他低下头,借着灯光看宁奚的脸。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x前,蜷成了拳头,一副防御的姿态。他颇有耐心地一点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很纤细的手指,看得出保养得极好。宁奚常与文物打交道,好像最宝贵自己的手。不外乎别的,m0那些包含了诸多信息的器物,她总要用这双手去了解其中的故事。
谈策拉着这只触m0器物的手向下,包住了他一直挺立的东西。
已经累到熟睡的人对这番行径毫不知情,不知自己的手被拉住包裹在一个灼热膨胀的东西上。谈策低喘一声,握着她的手在那根顶起的巨物上来回上下,纤细的手指握不住他的东西,只来回几次,就软软地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