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推开一点缝,飘出交谈声,几分漫不经心的散淡嚣张。
“去年我的升学宴,家里份子钱收了一百多万。”
有人揶揄,“你升学,在国外呆一年,学的什么整明白了么?”
“去,你敢说不要枪手,自己毕业?”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继承家业的料,我爸妈连文凭都不指望我拿,不过想用学校多圈我几年罢了。”话里话外,有点无所谓,也有点落寞的意思。
“有写作业的业务,可以找我们啊。”沉桐推开门,开玩笑接了句话。她本来生得好看,又青春自信,还穿了件衬人的JiNg致红裙,越发苗条窈窕,风彩照人。
那几个小纨绔抬头对上眼,个别着实愣了片刻,而后一个叫谭商的少年笑说,“小状元来了,小时候我们一起上的学,学校都一样,没见有什么差,好像一觉睡醒,周灵韵、邓安哲的学校是重点,沉桐考进了清斐。”
旁边人搭上他的肩膀,“高中毕业,觉皇谭少开始人间清醒。”
他们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圈子里,沉桐、周灵韵和邓安哲是b较能潜心学习的。
从初中到高中,学校不一样,各种分流也渐渐明显。不过现在聚在一起,还都愿意说一说,无非是些吃喝玩乐,变化的是,时不时注意说话适可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