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睡到八点钟,早饭去餐厅吃的自助餐,菜品极多,每样尝了一点,也没吃完。
吃完饭,背上包,顺着指示牌,大约m0到会议厅的方向,远远向气派紧闭的大门张望一眼,而后止步离开。
文娱健身的地方不少,外面风景也不错,沈桐并没只身游逛的兴致,折回房间,趴在床上给沈适发了条撒娇微信:
“爸爸,我像个留守儿童。”
“嗯,这么远,爸爸不该把你拖过来,又不能陪你,难为你了。”
沈桐扑哧笑了,她爸爸这个老实男人,真不解风情,更把她气得闭目的话还在后头——
“下次不这样了。”
中午,沈桐继续一个人吃饭,高大朗阔的自助餐厅,食客寥寥,yAn光照sHEj1N玻璃墙,明亮柔美,树影斑斑,虽然无聊,也很享受。
对面来人坐下,一抬眼,沈适正脸上涵笑,衬衫的轮廓上泛出绒绒的光辉,有种年岁积淀下来的平静、温和。
沈桐融进去呆了一瞬,方知心虚,黑葡萄似的眼睛本能地先留心圈四下。
沈适笑,“我们在另一个厅吃饭,过来瞧瞧能不能碰见你,还真看到了。”
和那天吃火锅时一样,在沈适的笑里,沈桐感受到他见着自己时内心的欢喜,“你吃过了?”
对面人点头,“吃完睡会,然后我送你回学校,让你在这呆着,确实不大好,是我没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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