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路灯此时纷纷亮了起来，程尚恺眸底隐含的锋利在灯光中柔和了不少，夏蕴迎着他透澈的目光，突然感觉他眼中的那分炯然彷佛落进了她心底。
「……你为什麽要跟我说这些？」
「没什麽，大概是想帮你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程尚恺朝她扬了扬下巴，「不早了，我送你吧。」
他向前迈开步伐，身後传来的那道嗓音却让他停下脚步。
「的确像你说的，我在意朋友的感受，所以不会拒绝。」
夏蕴站在原地，虽然神情坦然，眼眸中却流露些许促狭的意味。
「但我们还算不上朋友吧？你的理由确实名正言顺，但我并不需要。」想到刚刚还没说的话，夏蕴表情轻松地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很高兴能认识你。」
她对程尚恺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去。穿梭在晕h的灯光与骑楼的Y影间，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天sE中时隐时现，却b下午的端坐多了几分真实。
「……还算不上朋友？」程尚恺兀自笑了下，这意思就是不用顾及他的感受了？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他若有所思的轻叹了口气。
「原来还很倔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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