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朦胧的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只有简单木质家具的石屋里,它们的造型都很古朴,但即便是粗糙的墙壁表面,还依旧刻着很JiNg致的图案。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一位中年nV人端着装满草药的木碗走进来,看见我醒来,先是高兴,随即又警惕的后退两步。

        我的脖子很痛,像是落枕似的,手覆盖住疼痛的位置,果然有两处牙印的痕迹。

        “艾欧拉,我的nV儿,你终于醒了!还以为你被那个可怕的怪物夺去了X命!”中年nV人的语气很是欣慰,原来我这个身T,是妇人的nV儿。

        可是母亲不论说什么关切的话语,她始终站在离我一米的位置,像是隔着笼子放食物的动物园饲养员,小心翼翼的将木碗放到我床尾。

        “这个药,可以止痛。”

        我捂着脖子起身那药,结果母亲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忙往后跳,躲在门后探了个脑袋:“nV,nV儿,你要做什么?!”

        她明明是这个身T的母亲,为何面对我表现的状态像是碰见了猛兽似的。

        我抓起草药敷到被咬的伤口,非常清凉,落枕的感觉立马消退了许多。

        看见我行动自如,母亲的警惕依旧没有消失,颤颤巍巍的问:“艾,艾欧拉,你还认得我吗?”

        我想了想说:“母亲,你怎么了,为什么站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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