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房里走来走去、走来又走去,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连忙从锦袋里拿出一枚糖贻交给小殿下,"表姊如果觉得难受到忍不住,吃颗糖会好一些。"糖贻对她很重要,她始终放心不下小殿下。

        小殿下看着云澜祈求的神情,本来要拒绝的话最终没有诉诸於口,她默默地收下糖贻。

        这天云澜跟小殿下告别,离开了慈云寺。

        小殿下长长地叹了口气。抚摩着不是很舒服的肚子,她没有一个可以跟她说话的人,云澜走後她最常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她说,"你乖些,如今没有人照顾我们娘俩。你总要让娘的身子舒服些,才能照顾你。"

        常常是她不说则已,她一说小蛇神更要作弄她。这句话让小蛇神来解读,就是:你让我不舒服,我便不照顾你了。既然你不想照顾我,那我就作弄你,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小殿下疼得浑身青筋在跳动,她的手紧紧抓着房里的圆桌桌沿,石头一样的肚皮不但y得发胀,更是痉挛得她浑身冷汗,她疼得两脚发软,只能靠慢慢呼x1来减缓些许疼痛。她紧咬下唇,始终没有呼痛。

        外头来了人,敲了门见没人应,便把某样东西搁在地上。

        当小殿下开门看到食盒,她早已经吃不下饭,她将那食盒拎到一旁,出了房。

        一开始是淡淡的、若有似无,有一GU焦味自桂花林飘出来。那GU味道不是烧树叶的味道、小殿下闻起来觉得是烧着某种油脂的味道,她肚子里的孩子闻了那味道躁动不已,Si命的往她的肚皮踢,疼得她一度站不起来。

        她坐在门前,也不怪孩子,只是将绵密又温润的灵力输入到她的肚子里。她想起了从前母神唱摇篮曲给她听,她也学着母神哼起柔和的调子。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她好多了,孩子像是睡着了,不再闹她,连翻滚都没有、就这麽静静的在她的肚子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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