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敖想也没想,顺手从怀里掏出护心镜给裴清当镜子使。

        裴清褪下亵K,以镜子照着下身的伤处,baiNENgnEnG的T瓣靡红的伤处更显刺眼,白玉无瑕的手指挖了药膏涂抹仔细了,连皱褶处都细心地一一上药。

        裴清穿好衣服後,才叫厉封敖卸下蒙眼。看着厉封敖俊脸涨红,以为他想入非非,便调戏了他,"厉郎,我那处还痛得很,你可知道?"

        裴清扬起了眉,他那清丽的面容隐隐浮现媚态,不染而朱的唇含着笑意,他美丽的肌肤如雪一般洁白,细看之下居然发散出一层淡淡的鹅hsE光晕与皎洁的月光争辉。

        厉封敖不敢直视裴清,居然错过了叫月光羞愧的美人。

        他非但知道,他还看到了!他顺手拿了护心镜给裴清当镜子使,全然忘了护心镜与他心意相通,镜面照S之物,皆映他脑海,无心之过让他当了回无耻小人。

        "清儿,我不碰你,安心养伤便是。"厉封敖只好如此道,此话也非虚言,他本来就打定主意,裴清伤口未癒,他便不碰裴清。

        "如果我想你碰我呢?"裴清心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拉扯,一个小人自诩他是天界太子如何能雌伏人下?另一个小人务实多了,毒还没解完,那事自然是多多益善。

        此话闹得厉封敖双颊赧红,不知怎麽回话是好,只回道,"不急。"

        夜里这对露水夫妻像一般夫妻般相拥而眠。厉封敖拿披风当作棉被,披风略短,两人脚长,裴清似乎是冷了,便将脚蜷曲着,厉封敖看不下去,将裴清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夹住,为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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