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打开锦盒,见里头是一个玉质的簪子。
她说道,"收了簪子就是我的人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斯年的声音一向好听,像一根温柔的羽毛正挠着她的耳朵,她听得脸红。
不知不觉地吃起斯年带来的玫瑰馅的sU酪,而後心满意足地睡着。
斯年的腿成了她的枕,他似乎怕惊醒她,整夜不曾换过姿势。
隔天清晨她回太虚山前,斯年再三交代,接下来他要练兵,不能像这样陪着她,叫她後天再来找他,只可惜她刚醒来,意识模糊,也忘了自己应了什麽。
那天她自然是完成了师父布置的功课,赶着下山找斯年。
她带了两人的晚餐,是大师兄烙的饼卷了炒牛r0U,这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往常她一个人可以吃三四卷,大师兄叫她趁热吃,她却想跟斯年一块吃,拿荷叶包了四卷匆忙地下山。
她左等右等等不到斯年,跑去了他们驻紮的营地,找到了带兵列阵的斯年,他却完全不理会她,她气得找一棵树爬了上去,饿着肚子生闷气。
一直到夜深了,斯年才来找她,他开口说道,"早上便告诉你我要练兵,叫你後天再来找我,你忘记了吗?"
她只觉得斯年在狡辩,哭得唏哩哗啦,毫无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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