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收。"

        云深说了宽慰弟弟的话,"我就是一个书肆的小老板,看看书,收收风月笔墨,y诗YAn辞,卖点小钱,平时用不上,不若你带在身上保命,这样至少我不用担心你。"

        送佛珠给云深的人,想必认为她才是最需要的人,可惜云深有什麽好东西都恨不得往云霜怀里塞。

        云霜最终收下了这串佛珠,跟着四姊回温柔乡。

        父母还是老样子,大姐大姐夫带着他们的一串小狐狸回娘家,二姐仍旧热衷於她的花魁事业,最近g搭了状元郎,花前月下每每不是Y诗就是抚琴,不知怎麽反常地回了温柔乡,除了在皇g0ng的三姐,云家姐弟总算齐聚。

        夜里云霜变回了小狐狸,趴在云深的腿上,他问姊姊第一次火烧大圻山时是否曾上山查探过?

        姊姊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虽然我知你在雪原,怕你放心不下容大河,在火烧山火势正旺的当天上了山。容家让结界牢牢罩住,里面的情形如何我也说不上来。"

        云深正替小狐狸梳着毛,发觉小狐狸浑身哆嗦,小小的狐狸小脚盖住了狐狸的脸。云深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知道有些话说再多都枉然。

        "你在外面流浪的日子每天都在哭?"一如现在。

        "没有每天哭,没有人安慰我每天哭多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