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不再面对镜子,不再看向那个丧气的倒影,而是仰着头,就这样让眼泪滑过──
本该是这样的。
我眨了眨眼睛,却只感觉到因为尚未完全消肿而带来的刺痛,没有被泪水浸过的滋润。
明明情绪已经满到x口,快要呼之yu出,却像塞上了瓶盖,无法顺利地爆发出来。
难道是那天哭得太凶,让我把眼泪都流乾了吗?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大概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对我来说却像几个世纪。
最後,还是郑导先开的口。
「够了。」他说,声音不像再生气,亦没有上次的严厉,就是清清冷冷的,反倒让人更加畏惧。
摄影机停止了拍摄,我站了起来,就算知道没有,还是不Si心地往脸上抹一抹,确认那真的像块乾涸的土地。
我走向郑导。「再让我试一次吧!对不起,我刚刚没有调整好状态,这次一定可以,不会耽误到大家的!拜托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并暗自决定,再郑导答应我之前,都不会直起我的腰。
但郑导的话却如同冬日里掺着碎冰的冷水,把我给狠狠地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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