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霖没有回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回想起来,我说的话漏洞百出,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贝娜说了什麽,何况我也常和声霖闲聊拍摄的逸事,就这次什麽都不肯透露,怎麽想都很奇怪,不过恼羞成怒的我顾不了这麽多了。
镜片後面,声霖的眼神淡漠,我看得出他正压抑的情绪,但我选择视而不见。
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我不想示弱。
他知道我的倔强,而我也利用着他的知情。
僵持的结果,还是他先开的口。「……她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他刻意未提的另一个主词,可我没有再提。
「瞎C心。」我嘟哝着,庆幸自己千疮百孔的伪装没有被戳破。
一时间,我们俩之间的空气有点微妙。戴着眼镜的他好像多了一丝严肃和固执,让我不敢像平时那样,轻易地就转了话题。
我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在消化自己方才让步的气,或还愿不愿意和我说话,因而有些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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