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声霖总是动不动就霸占我的思绪,舞台上的他、私下的他、过去的他、只让我看见的他……轮番在我的脑海中现身,尤其像现在这种独处的时候最是危险,一不注意,就又在想着他的事──

        这支笔怎麽断水了?贝娜走之前不是才说她都检查过了吗?

        我气恼地又换了支笔,过程中瞥见了手上因为刚刚那支爆水笔而沾上的墨水。

        那是我在想着声霖而分心时,所留下的痕迹。

        不能再这麽不专心了,尤其想到他的时候,就没什麽好事发生。

        我重新端坐好,力求心无旁鹜。

        在这之後,我强迫自己用了双倍的专注力,终於在历经了将近三个小时的奋斗後,把两百本杂志签完,手也差不多半残了。

        贝娜还没回来,大概还在为其他工作缠身。我伸了伸懒腰,打算起身出去走走,活动一下因为久坐而僵y的身T。

        一出会议室,我便本能地往贩卖机走。之前为了提神才开始喝的咖啡,现在却有些上瘾了,一闲下来就想来上一杯。

        贩卖机就在同一层楼,我不用走多久,就遇上了我的目标,但在投币之前,我却突然想起了某人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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