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最近电影那边还好吗?」

        认清了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事实,我决定先顺着他,之後再来b问,於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的状况:「很顺利啊,剩一场戏就要杀青了。」

        「最後那场戏在演什麽?」

        怎麽能事先剧透给你知道──我应该要这样说的。

        但我却彷佛被下了咒语一般,被他那双盛满真挚的眼眸给钉住,无法随心所yu地扯谎,嘴巴还突然不听使唤,脱口而出:「一直被否定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麽?她渴望的是什麽?到底要做到什麽程度,才算是真正的终点?」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他铁定不懂我在说什麽,更不用说,这种自暴自弃的样子,还怎麽当人家学姊了?

        不过,这已经是我最後的防线。

        达不到郑导的要求、想不懂最後那场戏该怎麽呈现,不把这些说出来,是我能够维持的、仅剩的自尊了。

        拜托了,不要再闯过来了。

        忽地,我感觉到手上有个奇怪的触感,一看过去,发现声霖把手覆了上来,我想cH0U离,他还不让我动。

        「你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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