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在陇地足足待了三个月,待跨入十月之后,天气转凉,她难免想到还在北疆的裴炀,这个时候的北疆已经下雪了,今年北疆的雪特别大,也b往年冷得多,而裴家军事先没有太多防寒准备,这场仗之所以打得如此焦灼,很大一部分也是气候原因。

        上个月她才让人送去了一批冬衣和炭火,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

        江尧捏着手中的信,有三封是裴炀写的,寄到了京都的公主府,但因为公主不在,又被送来了这里。

        他完全可以把这些信撕了烧了,可有什么用呢,公主和准驸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靠烧几封信就可以断的。

        “阿姐,京都来信了。”

        江尧看到她直接拆了裴炀的信,眸光微黯。

        这是最早的一封,时间大概是裴炀刚到北疆那会儿,才安顿下来,就提笔给她报平安。

        【很久没有写过信了,我的字不算好看,你可不许笑我……以前在边关一待两三年稀松平常,现在却有点不习惯,每天都会想你,具T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还好有先见之明,带了你的帕子,还能让我睹物思人……】

        裴炀在信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以前他也很喜欢在她耳边说这些,江沫笑得眉眼皆弯,继续拆了第二封信。

        【小缨来信跟我说你去陇地了,那我之前写的信你肯定没收到了。我就说怎么迟迟没有回音,每次跑去驿站都是空欢喜一场。父亲还骂我没出息,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晚都要看几遍母亲的家书才能睡着,纸都快被他r0u烂了,还好意思说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能看到,但该说的还是得说,陇地不b天子脚下,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多带些侍卫,真有什么事就躲在他们后面,千万别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北疆已经变冷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有点早,你也要保重身T,记得要多想想我。】

        江沫暗笑不已,镇国公肯定不知道自己儿子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最后的一封信是最近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