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将手指点到舆图上一口水井处道:“这口井,旁儿有字记载,说是叫中海井,和它相对的,还有东西南北四口。
据说是垣定建城以来,井水始终不盈不亏,哪怕赤地千里,里头仍是水如明镜。城中说这几口井通往千里之外的大海,所以永不枯竭,这才叫他海井。
依你之见,这是为什么。”
逸白笑道:“想来定是连着着暗河无疑。”
“正是如此。”薛凌敲了敲舆图:“先不说这井,我看城中水源,皆是来自暗河,便是明处的水,地底下也必然与暗河相通。你说,若断了饮水...人能撑多久。”
“不食尚有七八日可活,这要是不饮,怕是多不过三日。”逸白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姑娘何以说起这个。”
薛凌笑道:“我昨日在宫里,与霍家姑娘粗略提起,说是可以诈降诱诱敌,请君入瓮。只是当时匆忙,未有良记。说起来,这次去讨逆,领兵的人是谁。”
“原京中都尉杨肃,后天子又遣前御卫以监军之职往开青披甲。将帅二人,就是这两位了。”
薛凌道:“如此,我不识得这个杨肃能耐几何,但昨日我便说了,古来受降,是要点按册清点降兵俘虏的。如果不能确保城中安全,只要这二人有一个不是傻子,就绝不会贸贸然领兵进城。”
逸白轻道:“霍家姑娘倒也有此一虑,好在垣定城中不缺百姓,大概.....抽些人丁,暂时冒充在册兵将,杨肃二人短时之间应是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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