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意思是说也可以不挂?”
“确实也可以不挂,但挂官船灯笼或者插上官旗,航船时前方都会避让,对我们航船好处很大,所以能挂的话,当然要挂,也不怕路上盘查。”
“除了失踪那名船夫,其他船夫呢?”
“将军,其他船夫都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兄弟,保证没有官府的人。”
陈庆注视他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吧!我再信你这一次,等会儿你稍微靠岸,我要上岸,然后你们继续慢慢走,我自然会赶上你们。”
船老大连连点头,他胆怯问道:“将军,是不是呼延二爷死了?”
“所以你最好说实话,若我发现你说谎,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船老大打了个寒颤,“小人不敢,句句是实话。”
陈庆让他准备靠岸,他背上一壶箭,又背上装定远弓的弓袋,将一柄锋利的匕首插入皮靴,手提方天画戟走出船舱。
呼延甲上前低声道:“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陈庆摇摇头,“你会拖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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