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甲巡视四周一圈,没有动静,他见陈庆在不远处站住了,连忙跑了上去。
一根粗壮的枯树干下面,陈庆用戟尖拨开一堆树叶,露出一具无头尸体,那衣着服饰,分明就是呼延乙。
“二弟!”
呼延甲扑上去,抚尸失声恸哭。
陈庆目光冷峻地望着尸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先动手了,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
陈庆没有惊动船夫,只是说呼延乙回去送信了。
船夫也少了一人,但船老大也并不在意,他下令开船。
走了大约三里水路,船老大这才找到陈庆,他跪下抱拳道:“将军,我们只是普通船夫,绝没有恶意,少掉那名船夫原本不是和我们一起的,是上面临时安插进来,我们不敢多问,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陈庆看了他半晌,又问道:“挂官船灯笼也是他的安排?”
“这倒不是,这是规矩,我们拿的是官府的钱,运送的客人是官员,应该挂官船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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