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胇“虽说铲除暴齐为明国皇帝报仇,责无旁贷,然而朝鲜国小兵弱,最多只能在清军侧翼提供掩护····”

        恭阿勃然大怒:“那你们何时去攻打沈阳,莫非要一直留在宽甸,坐观大清与刘贼决战!不要忘了,若非我大清在抚顺牵制住了齐军,截断他们援助宽甸,你们能这么轻松占据此城吗?”

        李舜义连称不敢,他越发觉得这些建州野蛮人都是喜怒无常,看见这个恭阿,他便能想象当年阿敏是什么德行,听闻阿敏是个疯子,最喜屠城。

        李舜义不想惹恼眼前这个建州野蛮人,于是神色从容解释道:

        “我国缺粮,去年全国干旱,新义州、庆尚、全罗、忠清、黄海、京畿五道都有百姓饿死,因此军粮实在难以为继····”

        恭阿虽然骁勇善战,然而对朝鲜军队的优良传统,却是一无所知。

        正在宽甸城中劫掠的这支军队,在后勤方面可是有着极其“光荣”的传统。

        当年万历援朝,朝鲜军在自己国土上打仗,尚都不能解决粮食补给,还要指望入朝明军从辽东运送粮草喂养他们。

        眼下让他们出国作战,渡过鸭绿江远征沈阳,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什么?放你们进来你们抢银子抢人口,你们还要问我大清要粮食,是我耳朵坏了还是你们疯了!”

        监军朴葂刚准备告诉十五岁的甲喇额真大人,他们不仅需要粮食,而且朝鲜军队还缺乏运送粮食的马车、牛车·····还好李舜义反应灵敏,及时止住了朴监军的话头。

        清军几位将领纷纷向朝鲜人投去蔑视的眼神,幸好李舜义见多识广,丝毫没有被建州鞑子的蔑视所影响,他振振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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