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点头道。
“只是火铳兵一通火器完毕,手里拿着就是烧火棍,而且风雨大作之时大半熄火,这如何使得,太子这般,也没人劝解一番,”
孙应元皱眉,声音更低了。
“你不晓得厉害,你的登州营制备的燧发火铳太少,如今就是凤阳营和开封营制备了三哨,”
周遇吉嘿然一笑,
“今日午后某亲自看了这新式火铳的试射,听说是燧发火铳,四段击,威力惊人啊,某估算了一下,流贼如果冲上来近战前,近半人要倒在这几十步内,须知的他们的弓弩手要冒着铅弹还击,弓箭手的射程比火铳短十多步呢,”
周遇吉用筷子蘸水在桌上简单画了一个阵势,说了说射程。
孙应元不是有些大明文人,为了反对而反对,一看这个阵势,四段击能保证连续的发射弹丸,确是能给敌人重大杀伤。
“不过流贼或是建奴风雨天冲阵,那就。。。”
“你是没看到新式火铳,外间根本没露出火门和火绳,它内藏火门,铁条摩擦出火星点燃火门,就没有火绳,刘肇基说风雨天也只有三成哑火,再说了,太子下令火铳手也练习长枪,也能布下长枪阵,你想想有孙督在,还有刘肇基、李辅明在,你说的弱点,太子如何不晓得,”
周遇吉悠然的吃喝着,他开始时候也对火器过多的新军心惊肉跳,但是看了一个时辰实弹操练,亲自上手看了看燧发火铳后,疑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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