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不信,你晓得某是辽东出身,某同刘肇基问过了,就是如此,太子所谓的官兵一致,这两天太子也留在大营中,饭菜和军卒一般,太子如此,其他人谁敢开小灶,”
周遇吉大口咬了口黑面饼子,
“没啥,今日累了一天黑面饼子某也照吃不误,”
“刚到京师就听闻太子考掠出两百多万两的助捐,某还不信,今日信了,太子对自己都这么狠,何况其他,”
孙应元咬了口粗砺的黑面饼子。
“那些勋贵也是贪婪,几百两银子就想应付陛下,良心到了狗肚子里去了,也休怪太子狠辣,”
周遇吉鄙视道。
他在京营中阅历过,受了不少勋贵子弟的气,这些子弟吃喝玩乐,从不操练军卒却是晋升飞快,周遇吉厌恶至极。
“遇吉,今日某发现,登州营十哨有五哨都是火铳兵,难道新军都是神机营,你那里如何,”
孙应元低声道。
“某那里也是如此,一半都是火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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