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体安康,方能保楚国太平安康,海晏河清。”
一种奇异而痛苦的酸涩从心脏处向整个身体蔓延,这种令人窒息的痛苦差点让李盛年哭出来。然而他还是忍住了,勉强扬起一个不走心的微笑,除了铁石心肠的悦和无法确定,谁看谁心疼。
“悦和,朕现在可是病人,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让朕高兴一下,说不定会好得更快呢。”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恨铁不成钢的悦和面瘫一样的表情下掩藏住了哪鞋拔子抽死李盛年的冲动。从小带到大的师弟,悦和真下不去狠手,只能沿着李盛年的思路去想,找些有意思的事情说一说。
冥思苦想许久,悦和终于想起了一件她本人认为比较能令人想笑的事情,于是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棺材脸,用平铺直叙的声音说:“前两日大师兄说他准备相亲。”
李盛年:……
本来是个挺有意思的事情,用这种念祭文一样的语调说出来,怎么都有趣不起来啊。
李盛年不自然的面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一眼便看出来,悦和也立即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并不能达到逗人开心的目的,于是她明智的选择了闭上嘴,令这里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大病初愈,李盛年身体的底子本来也不怎么样,醒来之后又尽是为了悦和心神疲劳,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再一次睡去了。
等李盛年睡得沉了,将自己带来的装了安神草药的香囊留在殿内,悦和才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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