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和,我……你……”
“陛下有话直说便可。”
哪里说的出口,如果真的能有话直说,何必如此纠结。
“既然陛下不好说,那我就不打扰陛下清净了。这几日陛下先好生将养身体,朝政上自有我与众位卿家,出不了大乱子,安心便可。”
李盛年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担心朝政,不过悦和,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悦和没有分毫迟疑地说道:“辅佐陛下,守护楚国长治久安。”
这些陈词滥调李盛年早就听腻了,他承认悦和的确是这样想的,同时他也不愿意去相信悦和只有这么宏大高远的志向,希望她能有一点属于正常人的心愿,不要继续不食烟火地宛如仙女一般无欲无求。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
话虽如此,李盛年早已做好了悦和说“没有”的准备,不成想却听到了完全不同的答案:“陛下身体安康。”
还没等着心中的喜悦之情点燃,后面无情的后半句就如同极冰冻土的风,一下子把刚刚升起的温度吹成了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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