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在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湿润的水痕,很快他就完全爬不动了,含着鸡巴的逼肉一阵阵发麻,骚阴蒂被揪得发紫,可他就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喉咙一阵发酸,小腹滚烫一片,已然快要失去知觉。
“废物骚逼。”
看着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趴在地上的沈云,贺知低下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吻。
他吻得很重,沈云的唇角破了皮,可脸颊上却现出了兴奋的薄红,他艰难地仰着头,想要向贺知索取更多缠绵,可贺知却只是浅尝辄止,他死死掐住身下人细窄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翻搅,见沈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身子却抖得更加厉害,他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摆出了一个给孩童把尿的屈辱姿势。
“这次的教训记住了没,以后还随便发骚吗,嗯?”
手指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捏着肿烂一片的尿眼,沈云此时已然连牙关都在打颤,他拼命的摇头,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见他这样,贺知露出满意地笑容,他轻轻吹了几声口哨,在沈云身形剧烈抖动时,噗呲一声拔掉了尿道内部的塞子。
“啪——啪——啪——”
伴随着几记深到近乎夸张的顶弄,沈云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哭出了声,他训练有素的摆出了标准的母狗排泄的姿势,右腿微微抬起,身形侧向一边。
他屈辱的捂着脸,一股温热的水流在空中划过弧线,淅淅沥沥的浇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别…停一下,好难受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