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更好的取悦到贺知,沈云从结婚后就一直在努力扩张自己的宫颈,为此他曾有一段时间会在子宫骚肉上注射媚药,然后整晚含着扩张用的Y型假阳具睡觉。

        子宫扩张的效果是显着的,可他本就无可救药的性瘾也在药物的催化下愈演愈烈,现在的他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含着东西,哪怕是去参加名流聚集的宴会,他的身上依旧挂满了各种令人脸红耳热的霪具,即便高潮得腿软,脑子也会不定时的断片,可他根本离不开这些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喝了三杯,他们…他们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邀请我喝的,我拒绝不了,你知道的……”

        带着金属珠的鸡巴无情地反复贯穿着穴腔,直将沈云操得两眼翻白,喉结滚动。本就鼓胀的小腹上现出了圆柱形的凸起,沈云感觉自己的肚皮几乎要被顶破,可他张大了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下意识想要往前爬,可没挪动几步就被强行拖了回来,脑袋按在地上,屁股被迫抬得更高。

        “跑什么,逼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别装出一副我在强奸你的样子好吗?”

        眼见沈云吃不消,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贺知骨子里病态的凌虐欲得到了微妙的满足,看着身下人不住哆嗦的身体,他先是随手摸了几把挂着乳环的大奶子,然后指尖便一路向下,抚过涨红发紫的软鸡巴后勾住了蒂珠上的环扣。

        “不是喜欢跑吗,那行啊,爬给我看,什么时候爬到客厅对面,什么时候你就可以上厕所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在贺知半诱哄半威胁的逼迫下,沈云跌跌撞撞的,迈着酸软的腿踉跄着开始往前爬,贺知揪扯着沉甸甸的阴蒂环,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又似乎是嫌弃他爬得太慢,竟捏住尿眼之中的塞子,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恶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尿道……尿道操坏了啊啊啊啊……”

        本就敏感到了极致的尿眼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触碰,湿红脆弱的软肉受惊地收绞,却带来不了什么阻力,沈云哭得狼狈不堪,明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他却感觉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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