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乎过那些人爽不爽,他只需要戴上手套和面具,挥舞着皮鞭和刑具,去发泄自己压抑的内心。
这些人都签过俱乐部协议,有着莫名其妙的恋痛嗜好,被他抽打折磨时哀嚎夹杂着淫叫,面目丑陋,让人作呕。
他只把这些人当做是欲望发泄的容器,没死就行。
玩的越大越痛,那些人越疯狂痴迷推崇他,他越觉得无聊。
后来就发现这种方式对他也没有用了,他干脆就禁欲了。
离开俱乐部以后,据说还有很多人对他朝思暮想,慕名而来,或者是到处打听他的去向,不得回复。
宋寒柏像凛冽秋风,刮走了就刮走了,哪管那些玩具怎么想的。
这个小男孩就是打听他去向的其中一个。
宋寒柏浑身笼罩森寒怒意,如同被冒犯到领地的野兽。
他那时候都带着面具,甚至用着变声器,露出来的手都戴着皮手套,不可能被找到。
他面无表情地从玄关柜子暗格里掏出一把手枪,塞在裤腰后,墨绿色羽织垂下来挡住,纤细兰花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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