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次心理健康监测评估显示他有好转,但还是不合格,上面没同意他复职。
宋寒柏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微笑着摆手送他离开:“最近不会了。”
回家以后,他抽了一整天的烟,烟头堆满厨房水槽,厨余垃圾粉碎机嗡嗡嗡响了一天。
宋寒柏咳嗽着,在一片灰烟中,打开新风系统。
他那天没补觉,坚持到晚饭时温珣来敲门,精神抖擞地和他说说笑笑去温家吃晚饭。
温珣没看出来,这很正常,他工作时为了监视或踩点,能五天不合眼,习惯了。
吃完饭,他说今天工作有点多,拒绝了温莎读故事书的请求。
回家洗澡,久违地在正常作息时间里盖上被子,在一片漆黑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几分钟以后,他拉开抽屉,找到安吉拉坚持塞给他的安眠药,就着水吃了几颗。
身体的抗药性让他熬到了凌晨才睡着。
但他把这件事告诉给安吉拉的时候,安吉拉说:我很高兴,你开始有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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