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是被狠狠地锤了一拳，那种闷痛和知不所措的无力感让江灿晨的脸褪尽了血色。
到底为什么搞成这样的？
或许在餐吧打工的那天，就应该忍着拥挤的人潮走电梯才对，那样就不会碰到莱斯利，也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江灿晨的手肘支在桌面，双手捂住脸，缓缓地深呼出好几口气。手腕上的手环振动了好几下，江灿晨看着越来越多的简讯，不知所措的慌乱感一时之间攀上了顶峰。
嗷呜：“论坛上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莱斯利发的？那狗东西是不是又威胁你做什么了？”
嗷呜：“灿晨你在哪？回句话！”
奥古连发了好几条，接着语音就打过来了，江灿晨惊了一下，连忙按掉，给奥古发了一个“没事。”
凯瑟琳学姐：“论坛上爆火的那个帖子，好像在说你，那篇论文真的是你代写的吗？在德大，代写和替考的处罚一样严重，我希望不是你……”
林勤学长：“你现在还好吧？论坛上都在说你的事，要不要找人帮忙，这事儿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江灿晨看着一条条弹出的简讯只觉得头痛，德大重视学术风气的程度极高，即使是一区奥瑞雅的大部分学校也做不到像德大一样光明磊落。在德大，成绩可以差，可以挂科，可以重修，就是不能作弊、不能学术不端、不能伪造。
事情突然曝光，连江灿晨不怎么参与的社团里的人都来给他发简讯，邮箱里也塞满了关于这件事的邮件，信息轰炸的感觉让人十分不适，江灿晨索性关闭了手环的通讯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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