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
唐子溪接过名片，迅速地在脑中翻找了下记忆，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是什么时候来着……？
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唐子溪总感觉好像有听说过这么回事，想了想也不再纠结，转头就带着杜成进了办公室。
只是下一秒，唐子溪就顿住了。
看着办公室里散落一地的杂物，还有众多学生缴交的期末作品……别说是坐的地方了，就连站着都嫌地方有点挤。
见状，唐子溪不禁红了红脸，掩饰性地咳嗽一声后，便提议道：「抱歉……还来不及收拾，要不我们去楼下的会客室谈吧？」
「不用这么麻烦。」
杜成连忙拒绝，毕竟有个独处的机会并不容易，当然得趁这时候好好发挥才行。
于是，杜成就厚着脸皮，走到其中一幅画作面前，装模作样地说道：「既然都来了，那就顺便让我参观一下吧！这是学生的作品吗？」
闻言，唐子溪表情一松，眼神也变得越发柔和，当下走到杜成身边就逐一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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