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想,自由真的很难实现。

        她想要与宋蕴生结婚,又想要这难言的自由。

        纠结是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于裴菲菲头顶。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它何时会降下神罚。

        婚礼定在十一月,裴菲菲生日那天。

        接下来的几周里,裴菲菲和宋蕴生像没有结婚时一样正常工作生活,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裴菲菲每天按部就班地早出晚归去写字教课,偶尔跑去中书协上班打杂或外出出差,日子过得饱和度十足。

        尽管总会有辞职不g了在家躺平的念头,尽管总会有疲惫的时候,裴菲菲却一点也不后悔,反而觉得很值得、很难得。

        毕竟,这是裴菲菲耗费无数时间JiNg力所追求的人生,她好不容易才换来的自由。

        她年幼时无b渴望,可以不遗余力地追求自己的Ai好,可以抛下功利的追求,可以只顺从她个人的心。

        宋蕴生也是如此,自他博士顺利毕业后,便留校暂时任教并继续深入完善一直以来从事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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