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NN打电话时,裴菲菲一直在复盘。

        准确说,是在论证自己近期行为的收益不会有任何辜负她所设定的预期的可能。

        直觉与经历告诉她,结婚并不是一个好事。

        所以当裴菲菲查询有关资料并跟宋蕴生求婚的全过程里,事前、事中与事后,她都在与自己不断周旋,判断是否要按计划进行下去,就像每次明明已经锁好门却仍重复百般确认,时刻涌上心头,突然给她一激灵。

        要不要选择同宋蕴生办理结婚手续?

        徘徊不前。

        裴菲菲深深明白,作为父权社会重大影响之一的婚姻制度,其本身就是为了维护男X利益而存在,且如今这易进难出的政策法规与有所诟病的判处原则,更是令她安全感稀缺。

        所以若是仅单纯想让宋蕴生安心,凭他的T贴与三观而言,她完全可以倚仗他的理解,心安理得地趋利避害,不选择领证,用其他的方式来实现目的。

        可扪心自问,这样真的能达到目的吗?

        理智告诉她,是的。

        偏偏她越是理智,越不能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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