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了半天,终究还是私讯他出来见面。
「那个……可以问一句吗?」阿飞x1了一大口冰咖啡。汗水在他的领口染上更深的颜sE。「请问,您是当年的被害者家属吗?」
「不是。」我不假思索。
他貌似松了口气,肩颈往下垂了一些些。
「怎麽了?难道你见过其他的受害者家属吗?」
「也不是……而是收到不少私信。有些的还好,只是稍微交流了一下案件发生当时的状况,有些则是写信来责备,说应该让事情过去……还有些跟我们一样年轻一辈的人Ga0不清楚自己是受害人家属,在偶然看到我的文章後分享给长辈看,被长辈臭念了一顿。」他取得纸巾压乾锁骨间的汗珠。
阿飞的文字之间不难看出公开此事背後的矛盾心情。就算如此也希望能帮助大家厘清事件的前因後果,尽力提出串联真相的证据。
「嗯……谢谢你愿意过来。」
「哪里。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阿飞说,「我妈从那之後心理状态就不太好。写日记其实也是她发泄的方式之一。但她现在已经住进身心科医院,写出来的东西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有条理了。」
我慌张地咬住下唇。相较之下,阿飞的语气与神情都相当平静。似乎已经靠自身的力量变得坚强。我无法想像老妈不在身边的家会是什麽样子……但老爸的白发一定会b现在多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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