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直这样,谢菱君不需要一直有个人,无时无刻伺候自己,但灯儿也从她这里学会,之后义正严辞和她分辩:“可这是我的工作啊,府里开得月钱,不就是您说的那个工资吗?您还说,这叫劳动所得?那我不g活,光拿钱,不就是不劳而获了嘛。”

        谢菱君被话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反驳,自那以后,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基本对等的状态。

        她擦着头发,甩了甩走进屋,拐到内室,却没想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她的脚步顿在床前。

        发尾的水珠,滴滴落在脚背上,丁伯嘉笑着将她拉过来,谢菱君踉跄了一步,水珠甩到他的脸上,像丝丝水汽在热柱上蒸腾。

        丁伯嘉啧然一声,按她在腿上,顺手接过手里的毛巾,一寸一寸为她绞g头发,动作轻缓,但是有力。

        “怎么不知道擦g,天热也会进风,到时候头疼,看你怎么办!”

        谢菱君被环在男人怀中,说话的气T喷在lU0露的锁骨,刺痒地缩了缩。

        丁伯嘉手臂用了些力:“别乱动!”身下的y物变得明显,结实硌在她的PGU底下:“今儿去看戏了?”

        “你怎么知道?”谢菱君疑惑怔怔看着他问。

        “我就知道,三太太惹你不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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