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二爷边摘下皮手套递给副官,边扫了掌柜一眼,淡淡道:“不用,我是来赴宴的,人来了吗?”嗓音低沉,敲在掌柜的耳里,像口撞钟。

        “来、来了!您随我来。”无需多言,掌柜就明白赴谁的宴。

        男人抬脚往里走,周围的人纷纷自动避开,微垂着头,倒不是不能看,而是不敢看,谁不知道承平军的厉害!

        “大哥到了吗?”他问前面强装淡定的掌柜。

        掌柜一时没跟上趟,脑子里正想着之后怎么给万花楼打出名堂呢,这可是二爷都赏光的地方。

        等会儿,大爷也来?没听说啊!他微微发怔,又一闪而过:“没呢,一会儿我去门口等着。”

        男人没多言,只矜贵地点头。

        台上的戏正是要即将进入ga0cHa0的阶段,楼下的观众看得入神,屏息沉浸在一唱一念间,除了胡琴鼓点伴奏,竟差点忘了叫好。

        二爷往楼下这么一撇,台下正中一道靓丽的身姿,仿佛发着光,尤为突出,他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

        周围有些拥挤,脂粉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熏得她头疼,她侧靠在桌边,轻摇团扇散走鼻尖的味道。

        他眉头微皱,看了眼与她同桌的nV人,难怪,就说她怎么会过来听戏,没听说她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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