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药师露出自信的笑容:
「紫菀佐香之於紫菀堂,就像米老鼠之於迪士尼,紫菀佐香不会从紫菀堂消失。」
……果然在「他们」眼中,紫菀佐香只是一个「角sE」。
恰好服务员又敲门,为我们送上料理。
刺身、握寿司、烤香鱼、海胆卷、天妇罗、土瓶蒸……各种我自己平时吃不起的高级料理在矮桌上排地琳琅满目。
某种程度来说,与其问疫情何时结束,跟世界大多数地方相b,现在的台湾其实就是疫情结束的状态:本土确诊人数连续一百多天零确诊,虽然不方便,但我们依然能出来在这里喝着酒、享受沙西米,疫情结束与否对台湾人似乎没差。
台湾以外的地方,中国各个城市封城、被锁在家里的住乎夜半撕心裂肺地哭吼,印度Si亡的人数多到只能露天火葬,日本官方给民众发放的口罩,小到只能遮住鼻孔跟嘴唇,义大利甚至没有空间安置往生者的遗T,欧美的医疗T系崩溃,医生跟护士即便自己确诊还要上前线医治病人……
台湾,彷佛是这个地球上的异世界。
「何次长,请用。」高药师伸手示意了一下。
我把心思拉回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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