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的记忆力有多差,但我对在日本时每天都会面对的上司、同事,现在没有一个人的面容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因为本来,日本职场就是一个尽可能抹除「个X」,让所有人都成为「群T的一部分」。
王怡婷最初给我的感觉正是如此。彷佛出了这个会议室之後,即便在公司走廊擦肩而过我都不会注意到她。
尽管紫菀堂生技一直刻意将自己打造成「看似日资企业」,但毕竟整个公司内部上上下下都是台湾人,於好於坏,台湾人的工作型态依然会让紫菀堂停留在「很像日本会社」的台湾企业。像是早上进办公室後就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绝对不会Ga0日本人那套「朝礼」让全T员工起立,报告自己今日的工作内容,更不会有nVX员工一定要给男X员工准备茶水的陋习──日本同事告诉我,这是nV生展现出自身「nV子力」的机会,而不是X别歧视;但「nV子力」本身这个词的存在不就是一种X别歧视吗?
话扯远了。总之,王怡婷大概是整间紫菀堂当中,「最像日本人」的台湾员工。
──因此我每次面对她时,总有一GU说不上来的烦躁感。
「……我有点在意一些事情,不晓得该不该问……次长。」
「你不问出口,我怎麽会知道该不该问?」
被我这样一诘问,她缩了肩头,好似把话吞回去。
明明我语气很普通,但她的反应总像误入地雷区般担惊受怕。
我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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