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小侍脸色一白,带着哭腔而道,“汤是奴熬的,是奴亲自端来的,但是奴没有在汤里下药啊。”
“哼,你既然说了是你亲自熬亲自送,那么整个过程只有你一人接触了这碗汤,这下药之人除了你还能是谁!你竟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妻主的解酒汤里下药,你是何居心!”
秦湘怒声而喝,一口咬定下药之人是这个小侍,他可不想自己的作为被别人给扒出来,有一只替罪羊何乐不为。
大夫见此,认为自己是个局外人,人家的家事还是别掺和了,连忙拱手告退。
宋柇也不明白,为何秦湘的情绪会如此激动,一口咬定下药之人就是这个小侍,不过确实这个小侍责任重大,既然是他全程处理解酒汤,那么此时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自己把他当成了……然后竟将他给……
说到底他也是个受害者。
“不,奴没有下药,奴真的没有下药……”小侍此刻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已经哭湿了他自己的衣襟,哭红了他的双眼。
“这是出什么事了?”宋子怜听到这边的动静优雅地走了进来,瞟了一眼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侍,又看了眼自个儿母亲父亲的脸色,心中已然明朗。
“给母亲请安,给父亲请安。孩儿听闻母亲院中请进了大夫,心中担忧,便想着过来看看,不知母亲可还安好?”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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