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中,离月溶身着黄袍,手撑着脑袋,柳眉紧皱,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头直痛,昏昏欲绝。
百河山川,天地万物,唯独抓在手心方能安心。虽贵为一国之皇,却徒有虚名,兵权只有宫中禁卫军,几乎泗离大部分兵权都交由了离冥焓。
手下战将齐暮弦只着副将之名,且手中兵马不多,只有离冥焓手底下的三分之一。
倘若想收回兵权,亦是一件难事,用何名,取何由,非随意一个由头便可收回。
“陛下,焓王求见。”
正在深思的离月溶突然听到自己身边的管事嬷嬷金嬷嬷的声音。
离冥焓?她怎么过来了?
“宣。”
门外的离冥焓听到离月溶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屑一笑,踏步缓缓走进了御书房,眼神直接对上了上首离月溶的眼睛。
四目相对,离冥焓的眼神冷淡孤傲,离月溶的眼神疑惑防范。
“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来向陛下讨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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