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冥焓冷地眼眸一暗,沉声道,“本王不明白你废他的理由,他目前根本碍不着你的任何事。”
“宋柇腿脚已废,宋府不可能东山再起,他们一族对于您女皇陛下来说…”
“根本无足轻重。”
离月溶听着她的说辞,眼睛微眯,沉默着,看离冥焓冷得不能再冷的眼神以及恨得不能再恨的脸色,她颇有些无奈地咬了咬牙,
“此事等时机成熟你自会明白,且朕已下旨,短时间内绝不可能有变故。”
“我要现在就明白。”离冥焓立刻接着离月溶的话道,“苏挽吟他等不了那么久,在他知晓这一切之前,恢复他的身份,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
离月溶眼神一狠,“不可能。”
那苏挽吟就如离冥焓她自己说的一样,他母族那里已没有什么用处,他威胁不到自己,但他也完全给不了离冥焓一点帮助,皇族不需要一个废物王君。
而离冥焓依然沉着脸色,苏挽吟他刚刚从崖底回来,身子虚弱,他哪能再受精神创伤,
他先是失去了身份,再是失去了唯一拉扯他到大十几年来相依为命的父亲,到时候两件事涌进他的生命中,便是如浴在地狱烈火中一般,受尽折磨,
“若陛下收回旨意,臣可以答应你的所有条件。”
离月溶眉头一皱,她仍旧不懂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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