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离开后,安暖在被子滚了两圈,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是她父亲的电话。

        父亲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安暖直接问他:“爸,是不是缺钱了?”

        安父被她直白问得一呛,在电话那头结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想你爸爸。”

        安暖倒也不是喜欢这样想他老爸,只是继母强势,爸爸的零用钱每月只有两百,时常连烟钱都凑不齐。

        安父清了清嗓子,说:“你不是说和人领了证?怎么还不带人回家看看?好歹也是你爹,他岳父。”

        领证后就出差三个月,回来又太忙,安暖还真的一时就忘记了这事。

        她真诚道歉,说很快就找时间将他nV婿带回家看看。

        和安父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安暖想了想,在手机上给秦砚发消息,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跟她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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