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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人家一开始就已经和你坦诚过,自己结婚是为了让家人放心,搬出原本的家?”

        酒吧里,好友贺朝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看了一眼脸sE沉郁的秦砚,“你也明确知道了,现在又矫情什么?”

        秦砚被他一说,脸sE顷刻间更黑更冷。

        昨晚即使醉酒,但他没全醉,更多是想要借醉逗逗安暖。

        但没想到,今天给安暖去了一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她要出差两天,不回家了。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心里想起她再三强调说自己只是想要离开家,让父亲放心才结婚的话,又憋闷。

        找朋友出来喝酒,反过来又被朋友数落一顿。

        要是在平时,贺朝他昨晚的酒都没醒,今天又被强制着拉来喝了一通,找不到北了,他环住秦砚的肩膀,问他:“老大,你一个大男人,大可不必这么矫情,问题是你究竟对人姑娘是什么想法,你喜欢人家吗?”

        秦砚沉默,他也不太知道自己对安暖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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