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了解程霜。

        “嗯。”程霜在她面前一直藏不住秘密。

        “你好像很少这么在意一个男人。”倪玛莉先说结论。

        “不是在意,是厌恶。”程霜纠正。

        尽管只见过几面,但程霜不喜欢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满JiNg明的算计,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她最讨厌被男人视作猎物。

        “你应该反抗呀,”倪玛莉说:“如果你面对他的时候有退缩的迹象,他就会知道你害怕忌惮他,反而会对你更加得寸进尺。你要表现得强y些。”

        倪玛莉的分析在许多时候都是有道理的,但她不认识袁征,不知道这个黑白两道都混的男人,他既喜欢看nV人软弱求饶的一面也喜欢nV人不自量力反击的样子,后者甚至可能会让他更兴奋。

        包厢里弥漫着烟草味。

        牌桌上是浸着冰块的威士忌,烈酒呛喉,但总有人能够驾驭,面无惧sE。

        庄荷重新洗了牌,牌面朝下,半弧形摊开,给桌前的大老板们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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