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可勉强,无缘强求便是罪孽。

        不论我怎样刻意忘记,怎样刻意去放开,却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将自己越束越紧。

        他头埋在我x前,痴痴笑,伸手触m0着我脸,上下摩挲,突然跟个狗似的嗷呜作声,张嘴咬了一下,没咬着人,只咬的自己牙齿一声响。

        他只跟个狗似的不住要咬,一不留神咬住了自己舌尖,顿时张了嘴吐了舌头又说:“疼。”

        我放开他,x1了x1发酸的鼻子,强自微笑道:“给你擦身,你别动。”

        谢慕眨了眨眼,跟个孩子似的乖巧:“不动。”

        他x口上赫然有一道伤疤,在左边x上一直划到腹腔,又深又长,分外刺目,除净了衣服再细看,不止这一道,浑身上下都留下了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伤痕。

        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已经被破坏殆尽,这具身T却仍有另一种美。

        刀剑的磨砺鲜血的洗礼让他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儿,勇敢而无畏,刚强而果敢,浑身充满了力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昌平g0ng的明月奴。

        我抚着他身上那大大小小伤痕,还有一道是新的,血痂还未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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