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都姓谢,我的确跟谢翮不熟,十多年过去,我并不很放心这样去见他。
韦一江这人虽然沉闷,不苟言笑,但X子果敢,忠诚勇武。
我当真有十年未见过谢翮了。
坐在案前那人穿着一身缁衣长袍,手中按着剑,挑了修长的浓眉瞧我,凤目微斜,目光冷淡,五官削刻,肤sE白皙皎洁,脸sE间却笼罩着一GUY郁之气。
他唇上蓄了薄须,乍一看模样变化挺大,我几乎有点认不出。
但容貌仍然英俊,依稀有旧日的影子。
我猛然想起,我到盛京的时候他二十二,现在该早已经过了而立。
我记忆中这二哥是个好风流风雅的人物,与眼前这模样差太多。
隔了十年,我那会才九岁,压根没长开,他确是一眼认得了我。
盯着我看了几眼,骤然转笑:“真是你这丫头,你来找二哥叙旧不成?”
既不惊讶也无好奇,笑中并无真诚,将手中的剑鞘指了指对面,示意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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