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董。”

        印如微心想,这小子,还去查了她的职位?

        她借着喝酒后容易泛红的脸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

        索徊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皱皱眉。

        “你说让我回来的。”

        印如微好想笑,可她还在装醉,只好在心里腹诽,昨晚你都恨不得从窗户走,今天乖乖回来,可别是发现我的身份职位了,反倒舍不得走了。

        她嘟囔:“你不是很想走吗?”

        索徊回答不了,他当然想走,他以往的生活健康又正常,朝九晚五,课余去社团练大提琴,晚回家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有晚会邀请他去表演大提琴。

        他确实是个清澈的大学生,和印如微想的一样,但这不代表大学生心智也幼稚。从昨晚他就发现在印如微眼里为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做,如果他真的走了,要面临的恐怕b回来更严重。

        有的时候乖巧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索徊深谙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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