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如微听笑了,一手掀起旁边的夏凉被盖到自己身上,还有功夫去喝了口水,才慢悠悠瞥他。

        “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想要你就要你,不想要你就用玩具,不行吗?”

        索徊淡然点头,没看到他回怼的模样,印如微反而觉得索然无味,也点头:“那你就睡觉去吧。”

        索徊却没有动,反而朝床边走了几步,站到印如微面前,表情认真又理所应当。

        “我帮你换床单。”

        印如微挑挑眉,没想到他这么自觉,她自然喜闻乐见,于是翻身裹着被子下床坐在垫子上看着他换床单。

        男人身形高大极了,看起来瘦,手臂动作时肌r0U却隔着一层布料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索徊替她换床单,手指划过被她的水浸Sh的地方,将床单叠起来,又路过她身侧走出房间把被单扔进洗衣机里,而后折回换了新的,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印如微只能说很爽很美观。

        不过接下来的两周中,印如微没想到的是,索徊会做的远b换床单要多得多。

        想必没有nV人能够拒绝被人这么对待——每天早上起床有位脸孔漂亮的大学生端着磁盘问你今早上做了三明治要不要吃,回家时你需要换洗的衣服早就被他自顾自挂在yAn台,原本桌上杂乱无章的文件被他摆得整整齐齐。

        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索徊从来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偷偷逃走过,因为印如微常常加班,而索徊很少有晚课,只要没有排练,他几乎每天都提前在家里等她,浴室里永远有温度刚好的水,空调永远是最舒适的风,家里的每一块瓷砖都是g净的,每一块布料都是带着皂香的。

        她当然也对索徊说过,她是包养他,不是雇佣他,他要做的事情在合同里写的很清楚,并不包括这些保姆的工作,更何况这些事情他不做也会有人做,何必呢?

        索徊却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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