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想必二小姐是个聪明的孩子。”
这句话刚说完，电梯门像是要缓解这压抑的氛围一般，迫不及待地向两侧缩回，将S灯照亮的画展现在两人面前。
周维推动轮椅，停在那幅画前，“二小姐，请抬头。”
秦悦像是没听到似的，头低得更低。
“二小姐，请抬头。”周维捏住秦悦的下巴，一用力，将她的头昂起。
秦悦被迫直视那幅只有白sE颜料的画作，手不由得抓紧裙子布料。
周维松开手，拍拍她的肩膀，“二小姐，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秦悦没有回答，又把头低下，似乎是在反抗，又似乎是在纠结。
育新路拐角到监狱门口的路很长，走过去，伤口必定会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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