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溱转头,怨恨的神sEg起苏沉商脑海中的一抹回忆,“这位小姐,你以为你待的家就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也和她一样都是送到老男人床上的工具。”
“具”这个字落下,苏沉商终于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阮溱脸上的神sE。
阮仲舒?阮溱?两人不愧是母nV,连怨恨的眼神和表情都一模一样。
“阮溱。”黎安霄抢在苏沉商前面开口。
阮溱转回头,像是找到发泄口,打断她想说的话,“黎小姐,指不定付君山和黎纤箐哪天就联合起来,把你灌醉,就像小时候那只被锁起来的鹦鹉一样。”
一提到“鹦鹉”,黎安霄的瞳孔一颤,被苏沉商握住的左手小幅度cH0U搐。
苏沉商感受到掌心的变化,不动声sE地捏了捏黎安霄的指尖,示意她镇定下来,不要去回想从前的事。
“阮溱,你既然觉得富人圈压抑,为什么现在又要Si皮赖脸的回来呢?”
她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舞台中央与阮仲延一起合奏钢琴曲的阮仲舒。
“是想念富人圈的压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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