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不知其中曲折,心虚地承认说:“昨晚二爷来了一趟。”

        “呵,老二!”段嗣昭冷笑一声,这确实是老二干得出来的事情。

        段嗣昭昨晚跟义父商议援军计划,几乎一夜没合眼。

        商定完事情后,天都蒙蒙亮了,段嗣昭觉都没来得及睡,就急忙赶来玉鸣鹤这儿。

        他就想在出征前给玉鸣鹤赎了身,好了却一桩心事,谁曾想进屋后还没见着人就先闻了一通骚气。

        明明共享玉鸣鹤是他最先提出来的,现在受不了的也是他,他连生气都显得可笑。

        段嗣昭阴阳怪气地说:“看来昨晚老二把你操爽了,你连做梦都在回味。”

        玉鸣鹤不好解释这事儿,佯嗔道:“窣佶烈!”

        段嗣昭怔了一下,气焰一下子低了好几个度,但面上还强作凶狠地起身奔到玉鸣鹤面前,伸手抬起人家的下巴质问:“你还敢喊我窣佶烈!”

        玉鸣鹤跪在床上,挺直腰杆,直视着男人道:“窣佶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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