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一对?玉鸣鹤心里否认,但身为专业小倌,他嘴上很敬业地满足恩客的期待:“嗯。”

        段克权颇为动容,动情地吻了下少年,难得掏心掏肺地想,等他这次凯旋,他就给玉鸣鹤赎身。

        到时候他们生几个孩子,开春了就一起骑马放牧,入夏了就一起腌制肉干,逢秋了就一起狩猎囤肉,到冬了就热炕涮肉。

        至于眼下,他实在是没必要在出征前赎了玉鸣鹤,不然除了激怒老大和老三,他实在是捞不着什么好处。

        但这些事段克权都只在心里默默谋划,并没给玉鸣鹤透上一嘴。他这人性子就是这样,信奉“事以密成”,布局之时绝不向旁人多透露一个字。

        玉鸣鹤自然就不知晓男人的打算,性事之后他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

        段克权异常温情地吻了吻他,吩咐人打水进来。

        青楼本就是夜里热闹,哪怕三更半夜都有人值守烧水。

        没多久,几个小厮就提着热水进来,胰子、帕子都准备妥当,接着鱼贯而出。

        段克权堪称温柔地给少年洗干净了身子,把人擦干了就塞进了被窝里,自个儿则穿好衣服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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