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被操得发懵,只顾着喘气,都没心思回应男人的亲吻。
段克权吻了他一会儿,单手托住他屁股,空出一只手来掐住他的双颊,粗哑着嗓音质问他:“怎么都没反应呢?你是心里惦记着老三,呃……”
玉鸣鹤双眸半睁,风情妩媚地睨着男人,二话不说就收紧屄穴蓦地用力嗦吸男人的鸡巴。
对付无理取闹的男人,操服就好了,不用多说什么废话。
段克权闷哼一声,气不过地继续质问:“……还是想着老大?呃……”
屄穴继续绞紧鸡巴,穴肉嗦吸着鸡巴,既是挑逗又是惩罚。
“难道我说错了?”段克权愤愤质问,话音还没落下就又是一阵呻吟,“呵啊……”
玉鸣鹤根本不应男人的话,只似笑非笑地睨着男人,适时地收缩屄穴不住吐纳鸡巴。
“嗯……”段克权伏在他肩头低哼,初时还愤愤不平地控诉两声,后来就只呻吟着服软,“是我说错了,呃啊……我错了,哈啊……”
玉鸣鹤从头到尾都不搭话,只收缩着屄穴,时而扭着肥臀磨蹭挺操几下,直把这个嘴贱吃醋的男人磨得又一次射了出来。
段克权头一次射精射得这么委屈巴巴的,心里生出股很陌生但又很强烈的依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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